第五十三章 longago. (第2/3页)
“如果再有一头大雕……。”我眼望着那对漂亮的雪人,心中无限向往。“有大雕的话,你跟我就是标准的一对——神雕侠侣!从此逍遥天地,笑傲江湖,真是只羡鸳鸯不羡仙。”
晏七行眼睛一亮,慢悠悠地说:“如此说来,你乐意与我做一对鸳鸯了?”
“呸!谁跟你做鸳鸯。”我撇撇嘴说。“刚才说错了,鸳鸯那种鸟儿,水性杨花花心得很,我们,要做就做对彼此忠诚的豺狼得了。”
晏七行皱起眉头,缓缓地吟道:“只羡豺狼不羡仙?”
我大笑出声,笑声在雪花的间隙中传扬。
我回房提了短剑,兴致勃勃地打算在雪雕身上刻几个字以兹纪念,想来想去想不出什么豪言壮语,那些粘粘腻腻的诸如“天长地久,海枯石烂”之类的成语早被用烂了,英文诗晏七行又看不懂,冥思苦想了半天,晏七行伸手拿过短剑,在两个雪雕身上飞快地刻了标准的隶书体字。
最后一笔写毕,手一挥,短剑插入雪地,晏七行上前拉起我的手,也不说话,只是目不转睛地凝视着我。
“死生契阔,与子成说。执子之手,与子偕老。”
我怔怔地望着雪雕上的字,不是华词美赋堆砌的海誓山盟,古代人表达爱情的语言简朴直接,但却热烈深情得如此令人感动。
“七哥。”反手握紧晏七行的手,他的手很温暖,暖意进入心底,汇成江河汹涌。我的眼眶有些热,有些湿,感觉到心中蠢动的情愫已无法掩饰,只好难为情地把头深深埋进他的怀里,紧紧地拥抱他。同时懊悔着自己为什么不能象其它女人一样富有激情,除了真心的拥抱之外,想不出该做什么来表达爱和感激。
雪下得更大,却感觉不到寒冷,美丽飘逸的雪花,轻柔地在我们身边环绕飞舞,仿佛无边的祝福,送到我们心上。
晚上,我们围坐在火盆旁,那个没用的吉它此刻派上了用场。轻拨琴弦,唱着最喜欢的英文老歌《Longlongago》琴声轻柔,歌声低沉……
tellmethetales
thattomeweresodear,
long,longago,
long,longago;
singmethesongs
idelightedtohear,
long,longago,
longago.
……
then,toallothers
mysmileyoupreferred,
love,whenyouspoke,
gaveacharmtoeachword,
stillmyhearttreasures
thepraisesiheard,
long,longago,
longago.
……
我反复地弹唱,晏七行静静细听,火盆里的火花不停地闪烁,脉脉温情与火花交织,在歌声中体验心灵的交汇。半晌,我的腰被轻轻挽住,微微侧头,晏七行吻上我……
琴声停了,歌声住了。他的唇柔软而潮湿,如同我们潮湿的心灵。我们细细碎碎地吻着,很久很久。
“我们成亲吧。”他忽然在我耳边说。
火光中,我抬头看他,他的脸居然有些发红,神情颇为忸怩,但还是“勇敢”地加了一句:“明晚可好?”
“当然不好。”我眨眨眼愣愣地说:“不如就今晚吧。”
没有喜烛没有典礼没有宾客没有祝福,只是简单地行了礼,公元前一三四年冬至夜九时十五分,我,二十一世纪前女侠,二十七岁的刘丹,终于嫁给了大汉朝前直指绣衣使者,二十八岁的晏七行。
那是我有生以来过的最美好最甜蜜的冬夜,因为那一夜,我结婚了……
新婚第二天一早醒来,望着沉睡中的晏七行犹带笑意的面容,不知怎么想起了那句名言:在这不可理喻的世界里,谁知道什么是因,什么是果?谁知道呢,也许就因为要成全她,一个大都市倾覆了……
是啊,什么是因,什么是果?谁知道呢?穿越时空来到两千年前,有人死了,有人改变了命运,有人改写了历史,到最后也许只不过是为了成全我与他罢了。
张爱玲说得对,这的确是个不可理喻的世界!不过,我喜欢。
一咕噜起身来,决定要象大多数的妻子那样,亲手为自己的丈夫做早饭。
轻哼着《longago》,脑子里全是昨夜初人为妻的影像,身体里还残留里因爱而结合的甜蜜,我哼唱着歌曲,完全一副小女人幸福的模样,轻手轻脚地为心爱的男人预备早餐。
不知道新婚第二天的妻子们是用什么样的心情来服侍自己的丈夫,我的心情直接的形容是——爽!
大概兴奋过头忘乎所以了,手中的勺子一下掉到地上。弯腰拾起它,可不知怎么,手一软,勺子再次掉了。
我瞪着那只勺子,遍体生寒。
这种无力的感觉于我并不陌生,只是这些日子太幸福了,那件事几乎被遗忘了。
蛊毒,并未根除。
那小子到底还是不肯放过我,他若放过我倒奇怪了。过去几个月,也许他在等我自己回去,毕竟他以为自己的催眠术已经成功,再或者是别的什么原因使他没有动作,现在想必是耐心耗尽了。
我僵立在原地,一动不敢动,生怕一动之下跌倒,惊动了晏七行。虽然迟早都要面对这种状况,但我希望不要在今天,至少今天不行。
我不敢动,汗珠子悄悄滴了下来。说不怕是假的,刘城璧那个人就算想想,也都觉得浑身汗毛直竖,如果可以,我宁肯对着一条毒蛇也不想再见他。
不知过了多久,久到我以为自己快变僵尸了,房间里响起晏七行起身的声音。我一惊,下意识地挪动一下身体,咦?没什么感觉嘛。没有无力的感觉,没有虚弱的感觉。再试试手,灵活有力,刚才那种情形……
是做梦吧?还是偶然?
我狐疑地盯着自己的手,再动动五根手指,没有异常。
“丹?”晏七行出现在门边,望着我的眼神有丝不安。
“噢,不小心把勺子掉了。”我笑着安抚他。“还早呢,干吗不多睡会儿?”
晏七行走过来帮我拾起勺子,轻轻抱我一下说:“你去睡,我来。”
“已经好了。”我笑意盈盈。
早餐准备得很丰盛,但没人将心思放在它上面,我跟晏七行都有些心不在焉。但是那种情形没再出现。
“我们去狩猎。”
收拾停当,晏七行提出建议,我欣然响应。
天气好得出奇,我跟晏七行一人套件兽皮衣,手持那种三叉儿猎叉,在雪地上追逐着一只兔子。小兔子机灵的很,遭遇危险时逃窜的速度惊人。我与晏七行志不在兔,你追我逐嘻嘻哈哈,完全不顾小兔子的感受,它越是惊惶失措,我们越是玩得开心。
这也是人类的劣根性吧,禽兽追逐猎物是为生存,而人类打猎是休闲运动。打猎的对象也不只是动物,更多时候是自己的同类。
仇恨,是自相残杀的动力吧,好象刘城璧之于我。动物为什么没有仇恨这种意识?是不是因为没有仇恨意识,于是只能处于被残杀的地位?
一念及此停住脚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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