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四十五章 如意的心结 (第2/3页)

灵的话甚是不解。

    花陌灵只是温柔地摇了摇头：“不是。我与阿暝相认，嫁给了他，又有了他的骨肉，这才是我活下去的意义，复仇，不过是其中的一环。”

    如意仍旧是半懂不懂的样子，花陌灵也不介意，人活着的意义，总要自己去想通，任何旁人的赘述，都无济于事。

    “你不是想去外域？”

    花陌灵提出了一个让如意十分感兴趣的事情。

    如意先是迟疑地点了点头，后又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花陌灵明白，怕是如意身上的那点胆气和自信，已经被夜池暝三言两语给通通浇灭了。

    花陌灵不禁叹了口气：“阿暝其实是为了激励你，但是我也认为方法有些过激。”

    如意只是不置可否地撇了撇嘴，对花陌灵的说法不置可否。

    花陌灵只好将夜池暝的良苦用心一股脑地灌输给了如意。

    “阿暝这些年其实心里一直都很内疚，他内疚自己当初因为无意于皇位便对夜倾宇的小动作视而不见，也怨恨自己当初太弱，没能将你的亲人一同救出来。”

    “但是我相信，从他在大殿上认出你的那一刻开始，他便已经倾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了。”

    花陌灵的话说完，如意的眼泪再也止不住了。

    她不记得自己已经多久没有流过泪了，至少，从被夜池暝从东盛国送出来的以后，她便没有再流过任何一滴眼泪了。

    如意并不是没有怨恨过夜池暝，也许他当初再坦率一点，让她知道他的身份，那也不至于让东窗事发之时，她连个能够求救的门路都没有。

    也许他再努努力，就能够将自己的爹娘全部都救出来。

    但是，他都没有。

    这些“也许”，像是无数的芒刺一般，让她如鲠在喉，彻夜难眠。

    她也不是没有为夜池暝想过原因，但她就是不愿意相信，如今被花陌灵一语道破，她觉得自己心中原本已经根深蒂固的芒刺，瞬间全都消失不见。

    只剩一片柔软。

    花陌灵知道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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