返回第247章 用砖头蹭头皮,大侄子,叔这是帮你美白!  大明景泰:朕就是千古仁君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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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247章 用砖头蹭头皮,大侄子,叔这是帮你美白! (第2/3页)

    还吃得嘴里吧嗒吧嗒响,仿佛是津津有味的样子。

    陈舞阳看在眼里,拍拍的狗头,笑道:“是条好狗。”

    “汪汪汪!”

    尹辉含着骨头学狗叫。

    二叔啊,快点来救救侄子吧!

    而在江西。

    朱仪带着绿林好汉来到鄱阳。

    这些好汉,一个个跟要饭花子似的,被关在监牢里很久了,人都废了。

    那些号称讲义气的好汉们,一场劫狱都没发生过。

    水浒传里的情节,现实中一个也没发生。

    反而各地出现了新的绿林好汉,占据了他们的地位,而这些老人,完全被绿林遗忘了。

    江湖讲求的是人情世故,淋漓尽致。

    进了公衙。

    一个个都跪在庭院里。

    台阶上,放了张椅子,金忠端坐上面,语气阴冷:

    “谁能为本督所用者,生!”

    “不能为本督所用者,死!”

    绿林好汉们哪有一个想死的啊。

    全都磕头求饶,愿意选择生。

    而要饭花子中间,还有一位公子哥,就是那日趴在汝水岸边,想劫银子,结果差点被弄死的山寨公子哥,从人群中爬出来。

    他披头散发,身上全是虱子,人也面黄肌瘦的,精神状态也不好,在地上磕头:“小人对大人有用,有用!”

    其他人看到金忠没有生气,也跟着附和。

    都说说有用,还抓住那公子哥的腿,往后拖,自己往前爬。

    在生死面前,所有人都是一个熊样子。

    而在权力面前,所有人也是一样的,渴望获取权力。

    什么江湖好汉,骗傻子的玩意儿罢了。

    “何用?”

    金忠打量他一眼,发现此人衣服很是不凡,想来进来之前,在绿林上应该有点地位。

    “大人,绿林上的事,小的全都知道!”

    金忠笑了:“好大的口气呀!”

    “那本督问问你,江西押解京师的银子丢了,是谁干的?”

    那公子哥瞬间傻了,您把我当算卦的了?

    问题是这事算卦的也不会算啊。

    “大人,请给小的几天时间,小的一定能查出水落石出!”他哽咽道。

    他再也不想住进逼仄的监牢里了,永远都想了!

    原本道貌岸然的绿林好汉们,在里面自知出不去了后,彻底原形毕露。

    真的连禽兽都不如!

    提起来,他就忍不住想哭。

    他在里面,每天伺候好几个大老爷们!

    能苟活至今,靠的就是一个忍耐,没有这份忍耐,他早就撞墙自杀了,在里面的日子,狗都不如!

    起码狗不会被同姓……

    他现在看见男人就恶心!

    真想一刀割了,进宫里伺候才干净呢!

    “几天?”金忠问。

    “回大人,一个月时间,查不到,小的请大人斩小的头!”公子哥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,要么拥有权力,要么去死。

    “十天!”

    金忠目光冰冷道:“本督给你十天时间,本督要找到银子失窃的线索。”

    “小的一定能做到!”公子哥磕头。

    “还有谁愿意毛遂自荐?”金忠扫视这些肮脏的绿林好汉们,脸上轻蔑。

    在中枢眼中,众生皆是刍狗。

    绿林好汉,不过是个符号而已。

    他金忠随手一划,就能让其彻底消失,永远不复存在。

    这才是权力。

    一时间,应召者云集。

    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金忠问那个公子哥。

    “回大人,小人叫廖承宗!”

    “好,廖承宗,你来担任代小旗,统领这些人,十天后,本督要看到线索!”

    金忠又和朱仪商量。

    此事就交给朱仪来办。

    朱仪休整一晚上,明日早晨便要出发去湖北。

    晚间时候,张善来感谢。

    翌日早晨。

    廖承宗梳洗干净,长得十分清秀,不然也不会在监牢里被那样。

    他穿着锦衣卫小旗的官袍。

    腰佩绣春刀。

    他十分珍爱这把刀,以前让他当番子,他都会嗤之以鼻,老子堂堂绿林好汉,怎么会为狗朝廷卖命呢?

    现在,真香!

    廖承宗穿戴整齐后,对着镜子打扮一番,然后推开房门,走到庭院中去。

    清晨的阳光洒在庭院中,暖洋洋的,十分舒服。

    廖承宗很久没感受到如此暖人心的阳光了。

    而门口,锦衣卫梁谷倚着圆拱门站着呢。

    廖承宗小跑过来,跪在地上:“参见千户大人!”

    梁谷是锦衣卫战至最后一刻的五十余人之一。

    金忠决定用廖承宗后,就派梁谷调查廖承宗,调查结果让梁谷啼笑皆非。

    别人靠后台,廖承宗靠后面,据说在牢里活得还挺滋润。

    却得了提督的看重。

    真是天不救人人自救,反而得了好因果。

    “去吧。”梁谷倒想看看,这个廖承宗有什么本事。

    去查案,他也会跟着。

    “谢千户大人怜悯!”

    廖承宗乖乖磕头。

    在梁谷面前,他是狗,在绿林好汉面前,他可就是官了。

    然后站在庭院中央,身材笔直。

    昨晚他睡得很少,一直在洗,洗了很久很久,恨不得用砖头子洗,却再也洗不干净了。

    忽然间,他觉得晨曦竟有些刺眼,眼角含泪。

    陆陆续续的,近百好汉,都穿上锦衣卫的服装,零零散散出来。

    衣服是自己掏腰包买的。

    除非提督恩准,否则衣服都要花钱买。

    包括刀也是花钱的,这一身行头,价格在十两左右。

    绿林好汉现在没钱,都打了欠条,有钱便还,还写了保人,自己还不上,或者战死了,就让保人还。

    这是锦衣卫的规矩。

    绿林好汉变成锦衣卫番子,陆续来到庭院里。

    有的人不敢看廖承宗,有的则眼神戏谑。

    廖承宗身量挺拔,如古树青松一般,直直地站着。

    对待曾经欺辱过他的人,他也不动声色。

    他抬头看了眼太阳,心里估摸着时间,忽然道:“今日不同往日了。”

    “以前咱们是江湖汉子,但从昨日开始,咱们就是锦衣卫了!”

    “入了锦衣卫,就得按照提督的指示办!”

    “辰时出发,赶往码头,马上就要到辰时了!”

    “还没出来的,就按照锦衣卫军规处置!”

    廖承宗要报仇,更要立威。

    切!

    狗仗人势!

    有个粗犷汉子撇嘴冷笑。

    廖承宗仿佛能听到心声一般,瞥了他一眼,这个叫万占武,是皖西地区的总瓢把子。

    要说当小旗,怎么排也排不到廖承宗的。

    只是别人没有廖承宗的胆量,不敢主动跟金忠说话。

    廖承宗豁出性命,换来的小旗。

    但大家都不满意。

    “时间到!”

    廖承宗忽然厉喝:“所有没出来的,都按照军规处置!”

    说着,他抽出了绣春刀!

    他特意瞟了眼倚在门口的梁谷,见梁谷嘴角噙笑,他就知道梁谷是允许的。

    进了门,看见一个老汉还在睡觉。

    这位在绿林上也是个头目,诨号是豫东第一快刀,人称三爷,在豫东是响当当的好汉。

    但正是他,极好那口,在里面没少折磨他。

    廖承宗提着刀,把冰冷的刀身贴在三爷的脸上,然后轻轻拍他的脸。

    三爷打了个激灵,惊恐问:“时间到了?怎么没人叫老子呢?我马上就穿衣服,马上……”

    被关了近两个月。

    什么性子都磨平了,何况他也是什么硬茬子。

    硬茬子都被杀了,脑袋还在新蔡城头挂着呢。

    他爬起来就要穿衣服找鞋。

    这才发现,贴在脸上的是刀。

    再一抬头看见廖承宗,顿时吓得魂飞魄散:“小旗大人,我、我知错了!”

    在里面,他可没少玩弄廖承宗啊,还都是白玩。

    而廖承宗当官了,他是最害怕的。

    “迟到是什么罪?知道吗?”廖承宗问。

    三爷摇了摇头,旋即发出一声惨叫。

    因为廖承宗刀锋上移,将他的鼻子削掉了:“是削鼻罪!”

    三爷凄厉惨叫。

    “闭嘴!”廖承宗却没露出解恨之色。

    三爷浑身抽搐,硬生生闭上了嘴,眼里都是惊恐。

    “快点穿上衣服,误了时辰,你就得死!”

    廖承宗转头看向所有人:“你们,自己割了自己的鼻子!”

    啊?

    所有人都吓尿了。

    这锦衣卫是地狱吗?

    迟到了一点点就要割鼻子,那要是犯点小错,岂不没命了?

    还当什么锦衣卫,干脆反了算了!

    梁谷听到了里面的惨叫,快步进来。

    刚巧看见廖承宗割鼻子,来不及制止,又听廖承宗让其他人割鼻子,顿时道:“别耽搁提督的大事!”

    “小的知错!”廖承宗乖巧地跪在地上请罪。

    其他人一听没事,心放进肚子里。

    梁谷却道:“迟到的人,负责搬运东西,耽搁了提督的大事,你们的狗命算个屁啊!快点!”

    这支队伍刚刚组建,刑罚过于严厉,会让人逃跑的。

    廖承宗不停磕头。

    他算知道当官的爽了。

    这才叫权力。

    绿林那点权力算个屁啊。

    看看三爷,豫东第一快刀,算个屁啊,他一个小旗都能割他鼻子,还不犯罪。

    当锦衣卫实在太适合他了。

    朱仪满脸疲惫,行船是一件非常枯燥,而且难受的事情。

    因为船支在水上漂,吃喝拉撒都在船舱里解决,味道可想而知,关键没有娱乐活动。

    时间长了,人会憋疯的。

    而且,船支在江上行驶是不稳的,摇晃是常事,碰到风浪简直是晃个不停,非常非常难受。

    等最后一个人上船后,朱仪才登船。

    金忠和马瑾都给年富写了信,年富已经在找银子了。

    而在宫中。

    二月底,春暖花开的日子就要来了。

    朱祁钰每天处置大量的奏章。

    非但不累。

    还怡然自得。

    一天不看奏章,他都难受。

    河南境内的河流陆续解冻,从江西的运银船,终于不用倒林聪一手了,直接穿过河南,就能进入北直隶。

    “诸卿,又要征召民夫去热河赴劳役了。”

    在养心殿里,朱祁钰召集重臣议事。

    山东的朱英上书,说山东粮食不够吃了,请中枢酌情调配一些,还有就是盐短缺,都请中枢调配。

    “陛下,山东缺粮缺盐,不如今年不给发钱了,给发粮发盐,如何?”

    王复第一个说。

    王竑已经持天子剑,去南直隶做钦差大臣去了。

    “可是发盐引?”

    胡濙皱眉:“陛下去年欲裁撤盐店,就是因为滥发盐引,导致百姓拿着盐引反而兑不出盐来。”

    “明明是良政,如今却变成了恶政。”

    “老臣认为,陛下既然犁平天下,不如重整盐政!”

    胡濙开口就是马蜂窝。

    天下最难管的就是盐政。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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