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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209章 用金饼砸死人,是什么体验? (第2/3页)

这一支是费氏家主,您迁走别的支脉,学生必然双手支持,我这一支不行啊。”

    “本督就看你顺眼,你去湖北吧。”

    费鹤还要辩驳。

    但金忠把刀架在他脖子上。

    费鹤哽咽哭泣:“求大人能不能高抬贵手,换一支走?”

    “能啊,一千两金子。”

    费鹤被这价格吓到了。

    他去哪弄这么多金子呀!

    “这只是第一件事。”

    金忠道:“费先生,您这庐陵费氏,可不简单呀,本督仔细打听才知道,你家和宁王还有联姻,藏得真够深的呀。”

    费鹤张大嘴巴。

    刚刚传来消息,宁王造反,已经被斩首了。

    和宁王有关联的人,都有罪。

    “这……”费鹤想辩驳,但话到嘴边,说不出口。

    越说错的越多。

    他家还和靖江王联姻了呢。

    朝廷迁居诸王亲戚,他家上下贿赂,把他家名字勾掉了。

    这要是查出来!

    整个费家都没了!

    “怎么不解释了?”金忠笑眯眯问。

    费鹤立刻磕头:“那是东山费氏之事,求大人秉公执法,和我梅林费氏没有关系!”

    “一笔写不出两个费字,费先生狡辩的水平不高呀。”

    金忠叹了口气,伸出第三根手指头:“这还不算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本督来此,还有第三件事。”

    “你家是宁王姻亲,为何没有入京呢?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在府册里,也找不到你家的名字呢?”

    “你来告诉本督原因!”

    完了!

    查到了!

    费鹤身体一软,趴在地上。

    当初那事,还是他出面办的,还吞了东山费氏一万两银子呢。

    “大人……”费鹤绞尽脑汁想狡辩。

    “先别急,一会算总账。”

    金忠笑着竖起第四根手指:“你家可真是不查不知道,一查吓一跳啊。”

    “你家和陈循还有联姻呢?”

    轰!

    费鹤脑袋直接炸开了!

    这才是灭顶之灾!

    陈循那是皇帝钦定的天字号第一大奸臣!

    可他家,却和陈循家中,有联姻!

    当年,陈循因为埋葬妻子的土地,和乡人争闹,被拿上朝堂。

    朝堂上是皇帝维护下来的,而在吉安府,则是他费家帮着平的事。

    陈循死后,皇帝没往下追查。

    他还以为自己家捡便宜了呢。

    却不想,不是不查,是时候未到。

    “大人,您想要多少?”

    “您开个价,我费鹤就算砸锅卖铁,也给您!”

    “求求您开恩吧!”

    费鹤最瞧不起太监。

    但此刻,却对着金忠磕头。

    “这是四件公事,还有私事呢,都没算完呢。”金忠淡淡笑道。

    还有?

    费鹤哭着说:“大人您就直接开个价吧!”

    我心脏不好,别折磨我了。

    “财帛动人心啊。”

    金忠咂嘛咂嘛嘴儿,却问:“费先生,本督拿了钱,能不能带回京师啊?”

    “能!”

    费鹤赶紧磕头:“只要大人保我家无虞,以后每年费家都给大人送十万两银子,永远送,提前送,只求大人开恩!”

    他一直自称为学生。

    因为他也是读书人,并且考取了举人。

    江西文风蔚然,明初多少名臣出在江西,哪怕如今,江西籍的官员,仍旧泛滥。

    这也是皇帝派锦衣卫坐镇的原因。

    挖了文臣的根子。

    “区区十万两,就想让本督当你家的后台?本督这么廉价吗?”金忠反问。

    “一百万两!不,五百万两!”

    费鹤的开价,把金忠吓了一跳。

    内帑有多少钱啊?

    皇爷玩命似的搜刮,两千万两也就那么多了。

    区区吉安费氏,一个民间的土财主,竟然张嘴就是五百万两,他哪来的钱?

    就算让费家有十个人在外面当官,玩死里贪,也贪不来这么多钱的。

    金忠知道,钓到大鱼了。

    “那这笔账,就作价一千万两,本督就帮你家遮掩下来。”金忠慢慢坐在椅子上。

    费鹤想说,这钱太多了。

    “大人,能不能分期支付?”费鹤想用五年,支付一千万两银子。

    “你家有现银二百万两?”金忠心里卷起万丈波澜。

    这江西是来对了。

    太富了!

    江西也不是粮食大省,也不是矿产大省,也不是食盐大省,还不靠海,哪来的钱呢?

    “大人,我家确实没有,但那大园子,却值二百万两的,我家只能把这宅子卖掉,把钱给大人。”

    费鹤哭泣道。

    金忠知道,这家伙在藏私。

    他家里绝对有这么多银子。

    哪来这么多钱呢?

    金忠把费鹤扶起来,按在椅子上:“照这么说,咱们就是一家人了。”

    费鹤想一拳打死他。

    哪有一家人,拼命勒索我家这么多金银的?

    “费兄,用这个眼神看着本督干嘛?心有不满?”金忠坏笑着问他。

    “不不不!”

    费鹤下意识要跪下:“大人,您是我家救命恩人啊!是活菩萨啊!”

    他含泪哭着说。

    这是真哭。

    “费兄可抬举本督了,本督哪里敢和菩萨相提并论呢?”金忠对这吹捧十分受用。

    费鹤说了一箩筐肉麻的吹捧话,嘴皮子都磨破了。

    心里在流泪。

    被人勒索,还得供着人家,滋味难受啊。

    “费兄,本督是菩萨,心里感激本督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把本督供起来,就太过了。”

    “本督十分好奇,咱家有什么发财的路子?”

    “能不能带着本督一起干呢?”

    就这一句话,费鹤的脸色一僵,吹捧的话堵在嗓子眼,说不出来了。

    “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。”

    “既然都是一家人了。”

    “费兄就别藏私了。”

    金忠笑道。

    费鹤气得哆嗦:咋的,我家赚钱的生意也要抢走?

    “提督大人,学生也不敢隐瞒您,我家确实是做纸生意的,就靠着纸张,方有如今的家业。”

    金忠反唇相讥:“做纸能做出几千万两的家资?”

    费鹤还要绕圈子。

    “本督是从宫里出来的。”

    “本以为见过大世面,但和您聊天之后,方知本督才是井底之蛙啊。”

    “是不是啊,费先生?”

    金忠眼睛看着金饼,慢慢拿起来。

    费鹤可不敢说,瞄了眼方位,想着怎么避开金忠砸他。

    “说说,都是一家人,有钱一起赚嘛。”金忠笑着说。

    费鹤不想说。

    这时,费鹤的弟弟费鸾带着金子进来。

    费鹤给金忠介绍。

    费鸾不读书,在外面经商,还做土匪生意,附近的山头,都听命于他。

    一声令下,就有无数山匪下山,把金忠千刀万剐。

    “参见提督大人!”费鸾跪下行礼。

    他是商人,可不是举人。

    现在大明虽然舞弊频繁,却还不是举人能用钱买的,还没烂到那个地步。

    “本督和你兄长,好的跟一个人似的,你也不要见外了。”

    金忠说着,却没让他起来。

    把玩着金饼。

    发现这金饼上还有官印,仔细再看,这官印造得有点假呀。

    而且,黄金是不允许流通的,并不是官方货币。

    大明也没有这个官印。

    金忠来了兴趣,谁会仿造官印呢?为什么要仿造官印呢?

    这金饼有点意思。

    “大人,都是成色十足的金饼。”费鹤以为金忠怀疑黄金纯度呢。

    费鸾也不知道是该起来,还是继续跪着。

    “这金饼是哪来的?”

    “是学生家中祖传的!”费鹤回答。

    “你家十八辈祖宗也是大明人?用大明的官印?”

    金忠那金饼给他看:“你当本督瞎啊?”

    费鹤登时语塞。

    啪!

    金忠拿着金饼直接拍在费鹤的面门上。

    费鹤惨叫一声,鼻血长流。

    啪嚓!

    金忠嫌脏,丢在地上。

    “说实话!”

    “真是祖上传下来的,这官印是怎么回事,我也不知道啊!”费鹤捂着鼻子,疼啊。

    金忠却又拿起一枚金饼。

    费鹤吓得站起来,捂着鼻子后退几步:“大人,咱们都是一家人了,别用这个,疼啊。”

    “你说!”

    金忠跟费鸾说。

    费鸾赶紧低下头,死太监,老子让你出不了吉安府!

    啪!

    金忠直接用金饼拍他的脑袋。

    费鸾眸中凶光一闪,凶厉地看了金忠一眼。

    “你想杀本督?”金忠站起来,一手按着他的肩膀,一手狠狠将金饼砸在他的脑袋上。

    “来啊!”

    “你动本督一下试试!”

    费鸾凶,金忠比他更凶。

    啪!啪!啪!

    金饼狠狠砸在费鸾的脑袋上,鲜血暴流。

    费鸾被砸懵了。

    本来还想反抗的,被砸了几下,整个人晕乎乎的了,而且鲜血不停往下流,整张脸上全是血。

    啪嚓!

    金忠退出几步,狠狠把金饼砸在他的脑袋上。

    费鸾被击倒了。

    脑壳明显凹陷下去。

    人也废了,进气少出气多了。

    “大人,这是学生亲弟弟呀!”费鹤满脸惊恐。

    “怎么?你也想跟他去作伴?”

    金忠冷笑:“再提醒你一遍,费鹤,本督是锦衣卫提督太监,是皇爷贴心人。”

    “本督有密奏的权力。”

    “别以为你费家是吉安府的土财主,在本地为所欲为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?你能挡住虎豹军?”

    “哼!本督一纸调令,就能命令吉安府卫所,平了你费家!”

    金忠又拿起一个金饼,直接砸向费鹤。

    费鹤不敢躲,被砸到了胸口,痛得咳嗽。

    “别说是你弟弟,本督就算把你满门杀了,你敢说个不字?”

    “你算个屁啊!”

    金忠慢慢坐下,又拿起一块金饼:“说,金饼是哪来的?”

    虎豹军驻扎在龙虎山上。

    正在整饬江西卫所,建立江西军。

    这就是金忠最大的底气。

    看看谁敢反?

    费鹤吓得跪在地上:“学生知罪……”

    “别废话,说正事。”金忠用金饼瞄他。

    “能不能让人救治学生的弟弟。”费鹤哭泣道。

    “看你说得快不快了。”

    “若慢了,他的死就是你造成的。”

    “是你!”

    “把你自己亲弟弟拖死的!”

    金忠冷喝:“说!”

    费鹤也想雄起啊。

    但江西可不是广西,他家也不是土司。

    他家里的家丁几百人,土匪也就几千人,真打仗的话土匪全都逃之夭夭。

    用脑袋打虎豹军啊?

    就算杨信是猪,打过了,难道整个费家十几万人不要了?

    他清楚,太监就是索财。

    破财免灾便是。

    “在莲花山下有一个金矿,这些金子都是从那里得来的。”

    费鹤说了。

    刚开始金子挖出来,流通到市面上,买家不认。

    他家就想个辙,烙印上大明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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