返回第197章 西厂出更,寸草不生!造访张家,把英国公府彻底踩在脚下!  大明景泰:朕就是千古仁君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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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197章 西厂出更,寸草不生!造访张家,把英国公府彻底踩在脚下! (第2/3页)

家里贪的。

    郑有义冷笑:“那是皇爷的钱,你也敢伸手?”

    “小人有罪,小人有罪!”

    龚辉哭嚎道:“小人没办法啊!再不伸手,欠的账就还不上啊!”

    郑有义不说话,就盯着龚辉,让他自己说。

    龚辉自己全都说了。

    他把被江浙商贾骗了的过程说了。

    也撂了,自己从东厂里面拿钱了。

    郑有义都怀疑,龚辉脑子是不是坏的,这种事不该打死不说吗?说出来,九族能活吗?

    舒良竟拿这样的傻蛋做心腹。

    其人着实没什么本事。

    “那个江浙商贾,姓田?”

    龚辉点头。

    郑有义让人去抓。

    他觉得不对劲,龚辉是东厂指挥使,什么商贾敢诓骗他呀?

    这摆明了是个套。

    也就龚辉这个大傻子,往里面钻。

    “商贾,又是商贾!”

    郑有义怀疑,这个田先生,又是个秦老汉。

    他知道,皇爷对昨晚探查结果并不满意。

    说不定能从这个田先生身上,打开突破口。

    “厂公,能不能饶了我!”龚辉哭求道。

    “挪用东厂库银,又贪墨查抄银子,什么罪你龚辉不明白吗?”

    郑有义很无语:“而且,官员可以经商吗?”

    “官员经商是什么罪?用本公再重复一遍吗?”

    “大明律,你都读进狗肚子了?”

    “还想活命?”

    “做梦去吧!”

    郑有义厉喝:“来人,上刑!”

    “郑有义,你说话不算话!你生儿子没皮眼……”龚辉惨叫的同时,咒骂个不停。

    骂完又哭了起来。

    他是个太监,哪有儿子啊!

    我这个蠢货,我儿子可咋办啊!

    龚辉嚎啕大哭。

    郑有义则把心思放在这个田先生身上。

    这个田先生,很可能是条大鱼。

    他亲自去抓。

    策马来到会馆,他没大张旗鼓来抓人,容易惊到鱼。

    他把张来儿请出来。

    “见过厂公!”张来儿单膝跪地。

    “你做的不错,本公会记下你的功劳,皇爷提过你,说女子也可为官。”

    张来儿仰头,讶异地看着郑有义。

    这样很失礼。

    但郑有义肯定地点头:“本公将你的往事,据实呈报给皇爷,皇爷御批:女子可顶半边天。”

    女子可顶半边天?

    张来儿眸中泪光闪烁,坚定道:“标下定不负皇爷重恩!”

    “即日起,你升任小旗。”

    郑有义让人把小旗的装备交给她。

    是女人的制式。

    “这是淑妃娘娘亲自设计的官袍,你是第一个穿着的。”郑有义很看重张来儿。

    只有吃过苦的人,才会珍惜现在的生活。

    皇帝特意让厂卫吸收妇人,厂卫都尝到了甜头,西厂刚刚建立,正好缺妇人。

    尤其张来儿,长相惊艳,虽然韶华不再,但十分懂人情世故,又懂得珍惜现在所有。

    这样的人,郑有义自然要提拔的。

    张来儿愈发感动。

    “说正事,那个田先生,可来了会馆?”

    张来儿皱眉:“回厂公,在。标下见过这个田先生,可否需要标下抓住他?”

    “你带几个人去,动手麻利些,别引起波澜。”

    郑有义叮嘱:“你是西厂小旗,拿出风范!”

    “标下遵令!”

    郑有义挑几个人,让他们听命于张来儿。

    那几个西厂番子瞧不上娘们,又是个伎子。

    张来儿看在眼里。

    进了会馆。

    上楼梯走到拐角时,张来儿忽然抽出刀,顶在一个番子的肚子上:“听着!”

    “本小旗是官儿,你们是本小旗的兵。”

    “只有听命的份!”

    “听懂了吗?”

    刀尖扎破了衣服,肚子传来痛感。

    “小人知罪,求小旗大人饶命!”那番子被吓到了。

    张来儿收了刀,装作没事人似的往前走,嘴里却道:“本小旗知道,尔等瞧不起女人,更瞧不起伎子,但皇爷说了,女子也能顶半边天!”

    她敲响了一个房门。

    里面传来应答声。

    “田先生,是龚大人找您,奴家是张姐儿。”张来儿的声音充满魅惑。

    听到是熟人。

    里面的房门打开,几个番子一拥而入。

    张来儿进门,顺势关门。

    把门栓一插。

    笑盈盈地坐在圆凳上:“田先生,我家厂公,想请先生一叙。”

    田先生脸色急变。

    他是做什么的,自己心中有数!

    “张姐儿,在下区区商贾,不敢劳烦东厂厂公。”田先生吓得想跪下。

    “田先生误会了,不是东厂厂公,而是西厂厂公。”

    田先生满脸懵。

    哪来个西厂?

    “带走!”

    张来儿收敛了笑容:“再留个人,把这房间检查一遍,看看有没有什么发现。”

    “小旗大人,小的该怎么把他弄出去?”

    番子对张来儿的态度,前倨后恭。

    张来儿冷笑两声:“用酒给他灌醉,本小旗把他带出去便是。”

    番子可不管那些,拿起酒壶直接往田先生嘴巴里灌。

    灌进鼻子里,差点把他呛死。

    然后让他搭着张来儿的脖子,几个番子团团围着,送出了会馆。

    张来儿有点享受当小旗的快乐了。

    田先生被塞入一辆马车。

    被送入西厂诏狱。

    “招呼招呼新来的朋友!”

    郑有义都懒得泼醒,直接上刑。

    田先生是痛醒的。

    “你们是谁,这是哪啊!”田先生惨叫。

    “这话应该本公来问你啊。”

    郑有义盯着他:“你是谁?来自哪啊?”

    “你、你是舒良?”田先生满脸惊愕。

    “你觉得呢?”郑有义反问他。

    “不,你不是舒良,那个女人说什么西厂,这是西厂!哪来的西厂啊!”田先生头脑清醒。

    郑有义笑了,让铁刷子快点。

    田先生的惨叫声久久不停。

    “舒服吗?”

    郑有义拍拍他的胸口:“本公问,你答,答案让本公不满意,就继续刷,明白吗?”

    田先生点头。

    这刑罚太凶残了。

    他不知道,这才是第一道刑啊,开胃小菜而已。

    “你叫什么?”

    “田青!”田先生不敢隐瞒。

    “哪的人?”

    “浙江!”

    田青是浙江商人,在京师做木料生意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敢诓骗东厂指挥使龚辉呢?”

    郑有义百思不得其解。

    “小的没钱,就想捞偏门。”

    “就经常出入会馆,出手阔绰,让别人认为小的很有钱。”

    “龚辉虽是东厂指挥使,但脑子不太好,是个粗人,会馆里姑娘们都不待见他。”

    “小的发现他后,就请人写了几首诗,送给他,让他背下来给姑娘们,惹得姑娘们青睐。”

    “他也好骗,听小的说木料赚钱,就要入股,小的不同意,他就打小的。”

    “最后小的好说歹说,就让他投一点。”

    “他就赚到了些钱。”

    田青小声道:“其实他赚的那钱,是小的贴给他的,根本就不是赚的。”

    “人是不会满足的,赚了小钱,就想赚大钱。”

    “他以为自己是东厂指挥使,谁也不敢在太岁头上动土。”

    “小的就抓准了他的心理。”

    “一点一点,就把他套进去了……”

    这是明代杀猪盘。

    郑有义听懂了:“你是职业骗子?”

    “不是,小的真是商人!”

    田青不好意思说:“只是投资眼光不行,干啥啥赔。”

    郑有义无语,那你该当骗子啊。

    “你骗龚辉,能得到什么好处呢?”郑有义发现他的漏洞。

    “小的用他的钱投资,若赚大了,小的就带着钱消失,龚辉永远也找不到小的。”

    郑有义指着自己:“你看本公是傻子吗?刷!”

    “啊啊啊!”

    田青惨叫个不停:“我说的都是实话啊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的疑点这么多,用本公一一列举吗?”

    “第一,龚辉是东厂指挥使,提到东厂,整个朝堂的人都害怕,你区区一个骗子,敢在太岁头上动土?”

    “第二,你不计成本的骗他,只为了骗他,自己没有好处,你有病吧?”

    “第三,进了西厂诏狱,你没有展现出常人的害怕,这很不正常。”

    郑有义罗列出三条疑点。

    田青一愣,哭嚎道:“您这是鸡蛋里面挑骨头啊。”

    “过一遍刑,再聊吧。”

    郑有义就看着。

    整整一个时辰,田青晕过去四五次,都被疼醒了。

    “第四点,常人没有你这样的意志力,连龚辉进了诏狱,直接就招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这么坚强,显然是受过特殊训练的。”

    郑有义笑道:“想不想说呢?”

    田青只是哭。

    “再来一遍。”郑有义懒得废话。

    “厂公,容易弄死。”番子小声道。

    “先丢进诏狱,明天再审。”郑有义在思考。

    郑有义怀疑这个田青的名字也是假的,防备找到他的家人。

    “人总不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。”

    “在城中居住,不会连一点痕迹都没有的。”

    “让画师过来,画一副像。”

    “你们出去找,看看谁和这个田青有关系,全都抓过来,严审!”

    郑有义发现这个田青是特训出来的。

    他反倒有兴趣了。

    田青,肯定是大鱼。

    巡捕营对秦老汉的审讯也陷入僵局。

    曹吉祥反而被请到西厂来了。

    而范青和逯杲。

    此刻正在张忠家里。

    堂堂英国公府的嫡长子,竟住在一个很破的宅子里。

    随着张輗、张軏、张懋的死。

    张玉一脉,只剩下一个残疾的张忠,支撑门楣了。

    大部分奴仆,都被遣散了。

    就连吃食,还靠一些老关系供养着,吃得不好不赖,对付活着吧。

    张忠披头散发的,每天吃饭喝酒骂舒良。

    当初舒良承诺过他的。

    结果呢?

    全是放屁!

    家人都死光了,爵位也丢了!

    他张忠还剩下什么?

    一身残疾吗?

    忽然有不速之客叩门,家仆将其迎入内室。

    张忠服食了药物,一边喝酒一边放浪形骸。

    正激动的时候。

    看见穿着东厂差服的范青进来,怒不可遏:“什么阿猫阿狗也敢进我英国公府邸!”

    “管家,把他们赶出去!”

    “滚!”

    “本公子不见东厂的人!”

    “不见!”

    张忠发疯了,开始浑身哆嗦,他自己都控制不住了。

    “大人勿怪,家主身体不适。”管家是跟随张辅的亲兵,见惯了大风大浪。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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