返回第145章 小产真相,钱王妃发疯,却把最温柔的一面留给朱祁镇!  大明景泰:朕就是千古仁君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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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145章 小产真相,钱王妃发疯,却把最温柔的一面留给朱祁镇! (第2/3页)

六年薨逝。

    其祖母是中山王徐达的次女,乃仁孝文皇后徐氏之二妹,民间传说的徐妙锦的二姐。

    代王朱桂是太祖第十三子,嫡妻是徐氏。

    “回禀陛下,宁王这番话说进了微臣的心坎儿里。”

    代王叩拜道:“微臣父亲早亡,乃母妃一手带大的,心酸冷暖,微臣自小便知。”

    “陛下以庶继嫡,正因为历经磨难,经过岁月考验。”

    “一如西汉宣帝刘病已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,陛下勤政爱民,任贤用能,乃圣君典范。”

    “微臣仍记得,景泰初年,微臣表叙郭登之功,陛下给微臣亲笔写的批复,每一个字都彰显出陛下爱民之心。”

    “宁王说不以出身论,当以功绩论。”

    “陛下之功绩,震古烁今,无愧于天朝皇帝之美誉。”

    “和您比起来,漠北王在位时的功绩,就乏善可陈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大明以武立国,以气节长存于世。”

    “天子守国门,君王死社稷!”

    “皆我明人气节!”

    “但是,漠北王战败被俘,乃国之大耻!”

    “如何再复辟为帝?”

    “反正微臣不服,大明不服!”

    代王投靠皇帝,投靠个干净。

    皇帝就等这句话呢!

    你们就吹捧朕,却不骂漠北王,把朕当傻子糊弄?

    然后向朕讨好处?做梦呢,哪来的好事?

    投靠朕,就得和漠北王做切割!

    别想两头站队!

    肃王跪在地上:“漠北王丧权辱国,臣以他为耻!”

    肃王朱曕焰,是第二代肃王,乃朱楧之子。

    朱楧是太祖皇帝第十四子,建藩平凉。

    见肃王卖个乖,诸王纷纷叩拜,咒骂漠北王。

    “漠北王恬不知耻,兵败被俘,竟苟延残喘八年之久,简直是宗室之耻!”

    宁王豁出去了,破口大骂:“陛下仁慈,竟还想将皇位,还给漠北王!”

    “但是,漠北王,你配吗?”

    “土木堡一败,你被抓之时,为何没有自杀?偏偏要学那宋徽宗,让大明的脸都丢光了!”

    “被抓也就被抓,屡屡叫门于边镇,又引瓦剌大军长驱直入,京师被围,天下板荡!”

    “你有什么脸面,还活在世上?”

    “微臣虽然远在江西,但也义愤填膺,恨不得长出翅膀,飞去土木堡,把你杀死!”

    “幸好有陛下天降神威,打赢了北京保卫战,将瓦剌逐出国门!”

    “而你呢?”

    “还苟活于世,等着大明以重金赎回,简直是宗室之最大耻辱!”

    “呸!”

    “微臣不愿与你共处一殿!”

    宁王气得怪叫,脱掉冕服:“请陛下宽恕微臣殿前失仪,微臣实在生气!”

    “虽然过去了八年,但微臣看到漠北王,就想打他!”

    “昨天微臣问陛下漠北王,就是想打漠北王一顿,以纾心中不平之气!”

    宁王彻底跳反了。

    这三十鞭子,抽得他会做人了。

    跟着皇帝,才有汤喝。

    坐在上首的朱祁镇,胸腔不停起伏,你提这些干嘛?鞭尸有意思吗?

    宁王,你等着,就算他放过你,本王也不会放过你!

    孙太后的表情犹如吃屎。

    森然地看着宁王,冰冷开口:“宁王此话过激了,漠北王有再多不对,那也是君,不是你个臣子,能够随便评论的!”

    乾清宫里的骂声,骤然一停。

    宁王有点发怵,孙太后的威名,他是有所耳闻的,绝对是惹不起的硬茬。

    但站在皇帝这边,就必须和他们母子作对。

    他没得选择。

    “回禀圣母,正统十四年,漠北王是君,那时哪怕微臣心里气到爆炸,也不敢说出半个不字!”

    “但今天是景泰八年!”

    “漠北王和微臣一样,都是亲王,亲王议论亲王,有何不可?”

    宁王杀疯了,矛头对准了孙太后。

    孙太后脸色发寒:“过去是君,那也是君!你是臣,永远都是臣!”

    “圣母之言,微臣不敢苟同。”

    宁王强忍着剧痛,洋洋洒洒:“微臣不配评论正统皇帝,却有资格评论漠北王!”

    “请问圣母,如今的漠北王,是君?还是臣?”

    孙太后瞳孔微缩,该死的宁王!

    “请圣母回答微臣!”宁王逼迫道。

    “哼,小小的宁王,竟敢胁迫哀家?”

    孙太后转移话题:“你父亲朱盘烒活着的时候,也不敢如此质问哀家!”

    宁王真的杀疯了,匍匐在地,坚持道:“请圣母回答微臣的问题!”

    “哀家是君?还是臣?”

    “宁王,你回答哀家!”

    孙太后霍然起立,暴怒出声:“哀家是皇太后!”

    “皇帝尚且不敢逼迫哀家,你区区一个藩王,也敢在乾清宫内撒野?”

    “你要干什么?要造反吗?”

    “欺负哀家老了吗?”

    可是,她口中的皇帝,正在安安静静看戏。

    宁王吞了口唾沫,压住心中的惊恐:“微臣认死理,请圣母回答微臣的话,圣母想如何处置微臣,微臣绝不二话。”

    “你!”

    孙太后被气坏了,慢慢坐在地上,扶着头,病恹恹道:“皇帝,哀家头疾犯了!”

    “放肆!”

    朱祁钰陡然厉吼:“皇太后乃朕嫡母,岂容你放肆撒野?跪下!请罪!”

    “微臣有罪,微臣有罪!”

    宁王没想到,皇帝转头就把他卖了,这样的皇帝,谁肯为他卖命?

    心中悲戚。

    他一边请罪磕头,一边心里怨怼。

    “皇太后有疾,便让漠北王回答吧。”朱祁钰淡淡道。

    还能这么玩呢?

    宁王柳暗花明又一村,真的学到了。

    孙太后气得吐血,你非要折磨哀家娘俩才痛快?

    朱祁镇都懵了,战火怎么又烧到我头上了?

    我都跪很久了,膝盖都痛了,还让我说什么?

    我就站起来活动活动膝盖。

    这套路周王熟啊。

    “在陛下面前,微臣是臣。”朱祁镇耍个小心眼。

    朱祁钰眼眸一阴,不在朕面前,你就是君了?

    “漠北王,天下只有一个君,就是陛下!”

    宁王言辞激进道:“你是亲王,无论何时都是臣!”

    朱祁镇恨死宁王了。

    你被他抽了几鞭子,就当他的走狗!

    等他削你的藩,褫夺你王爵的时候,你就会发现,今天的你有多可笑!

    小丑!

    朱祁镇不说话了,不想搭理全殿的小丑们。

    “陛下,漠北王也自称为臣,您就是天下最正统的皇帝!”宁王接着腆。

    “漠北王。”

    朱祁钰慢慢转过头,看向朱祁镇:“诸王细数你之罪过,你如何看?”

    朱祁镇的脸登时涨得血红一片。

    八年过去了,那点破事还没过去吗?

    反反复复拿出来鞭尸,有意思吗?

    然后拿出鞭尸结果,请当事人发表获奖感言,有你这么折磨人的吗?

    “漠北王!”

    等了半天,朱祁镇都不说话,朱祁钰冷冷开口:“说!”

    “微、微臣……”

    朱祁镇说不出来!

    殿内殿外,上百双眼睛看着他呢。

    再怎么说,他曾经也是皇帝,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,他不想在说,他要脸呢!天家也要脸呢!

    就不说,就不说!

    朱祁钰慢慢转过来,盯着他。

    朱祁镇莫名恐惧,坐在上首的孙太后帮他解围:“陛下,此乃家宴……”

    她说一半,便被朱祁钰打断:“皇太后不是头痛吗?用不用退入寝殿,由太医诊治一番?”

    孙太后知道,这是不许她帮腔!

    “哀家少生些闲气,便好了。”孙太后闷声道,意有所指。

    朱祁钰懒得看她。

    慢慢走到朱祁镇的面前:“漠北王,说!”

    躲不过去了!

    朱祁镇绝望地闭上眼睛:“微臣……知罪!”

    一句知罪,就给了他过去的一切,盖棺论定了。

    他这皇帝,当得有罪!

    毕竟曾经做过皇帝,他一句有罪,已经做了最大程度的让步。

    可是,一句知罪,就能免了你的罪责吗?

    “漠北王,你知什么罪?”朱祁钰追问。

    朱祁镇的身体在抖!

    浑身上下都在抖!

    他已经认罪了,皇帝竟还不肯放过他!

    他要干什么?

    非要把本王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吗?

    本王把皇位都让给你了,你还不知足吗?

    朱祁镇全身每一块肌肉都在抖,愤怒、怨恨、无奈、痛苦种种情绪混杂到一起,让他身体失控地颤抖。

    但是,朱祁钰就这般居高临下地看着他。

    皇帝站着,他漠北王跪着。

    高高在上。

    “陛下怎能这般欺人太甚!”案几的后面,传来一声冷哼声。

    钱王妃慢慢站起来,躬身行礼:“王爷已经认错了,陛下何必咄咄逼人,难道忘记了天家亲情?”

    朱祁镇如蒙大赦!

    终于有人救他了!

    还是王妃,当年就是她,在宫中多次袒护他,他才能在南宫过好日子,如今她又站出来护着他。

    得妻如此,夫复何求。

    朱祁钰眼眸一阴:“皇嫂,此乃天家家事,和你无干。”

    “哼,陛下叫本宫什么?”

    钱王妃站直身体,冰冷地直视皇帝,整个乾清宫,只有她敢这样看着皇帝,连孙太后都要避其锋芒。

    “陛下既然叫本宫皇嫂,那这家事,也是本宫的家事,如何不能说?”钱王妃毫不畏惧,瘸着腿,慢慢靠近皇帝。

    真没想到,半路杀出个程咬金。

    诸王趴伏在地,不敢看天家内斗。

    只是心中讶异,钱皇后向来有贤淑的美名,如今这一看,怎么像是个泼妇呢?

    朱祁钰眼眸阴鸷:“王妃,妇寺不得干政,你身为亲王的王妃,知法犯法,要干什么?”

    “何为干政?”

    钱王妃冷笑:“陛下反复说过,此乃家宴,既是家宴,何来干政之说?”

    “反倒是陛下,咄咄逼兄,有悖人伦。”

    “本宫不过仗义执言,怎么就被陛下冠以干政的恶名?”

    “陛下未免危言耸听了。”

    整个乾清宫,落针可闻。

    和皇帝面对面硬刚,钱王妃是真勇啊。

    朱祁镇却听出不对劲来了,钱王妃这是发起冲锋式自杀呀,你死了,我可怎么交代啊?

    遮掩过去就算了,他毕竟是皇帝,退一步吧!

    他给钱王妃使眼色。

    钱王妃非要给他出这口恶气!

    也要为死去的孩子,出一口恶气!

    “王妃倒是理直气壮。”

    朱祁钰倏地笑道:“但你看看,今日大殿内外上的人,都是姓朱的。”

    “唯二不姓朱却有资格说话的,俱是母仪天下的两宫太后,你算个什么东西?”

    “你是姓朱?”

    “还是太后啊?”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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